再转回头来，他看向了于翎飞，问道：“她真不是你收买的？”符媛儿跟着妈妈走出来，确定欧老听不到她们的说话声，她赶紧问：“妈，子吟是怎么回事？”

她自己都没感觉到。当时他还不认识尹今希，嗯，刚认识尹今希那会儿，他过的也是不可告人的秘密生活……不过这会儿的重点是，他差点就被竞争对手的“生化武器”打中。

但他的双眼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，虽然就在面前，却叫人看不透参不明。程奕鸣在包厢门外站了一会儿，才推门走了进去。

“对不起，今希。”他的声音，连着他的身体都在颤抖。符媛儿同样不明白：“账本这种机密的东西，为什么于翎飞会有？”

“嗡嗡……”一阵手机的震动声。果然还是长辈老道。

符媛儿很犹豫，不知道该相信谁。秘书匆匆忙忙端着一杯蜂蜜水过来，只见符媛儿坐在原位上，手扶着额头，十分疲惫的样子。